一想到姐姐也会这样,柴晋顿时一阵心疼。
从此以后,柴晋就没再为家里“重女轻男”的事嫉妒过了,甚至还会主动帮姐姐干活各种。
这件事,柴晋也告诉过石蝉。但柴粮却没有告诉过她。
石蝉听了,更加感念柴粮没有在她面前邀功,是一个真君子。
这些生活中的一点点、一桩桩,石蝉其实都记在心里。
此时听到纪远提起柴粮,她一直压抑着的酸楚就化成了泪水,倾泻而出。
纪远见石蝉哭了,顿时吓得酒都醒了一半,不敢再话了。
这是她第一次见到石蝉哭,她还真没想到会这样。
因为石蝉在她心里,一直是高冷范。
虽然因为有“亲戚”关系,石蝉对她少了些距离感,但也不象这种会当面哭给她看的人。
她这是捅到了人家的伤心处?
纪远后知后觉,只能张口结舌,楞了一下,才赶紧手忙脚乱地道:
“石蝉姐,我不是故意柴粮姐夫的,我,我去的两天,他给我的印象确实很好,和我想像中的农村男人不一样。
他开明、有素养、有公心,把柴晋也教养得很好,所以我忍不住就提起他了。
你嫁给他,不算下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