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远着着,也不知道自己啥了。
夏颜上前拍着石蝉的背,又递给她一块干净的手绢擦眼泪。
石蝉反正都哭了,就一次哭了个够。
好一会儿,她才慢慢平静下来。
用夏颜递给过来手绢擦干眼泪,用浓重的鼻音道:
“我哭了心里舒服多了。纪远,不怪你,柴粮是个好人,我确实对不起他。
在这桩婚姻里,我得到的远比失去的多。
我只是,百感交集,突然就控制不住了。”
“没事,没事,哭出来别憋在心里好多了,你可别憋坏了。”
夏颜递给她一杯温水。
石蝉喝了几口,平复了下情绪,才道:
“其实,当年和我在一起,他付出了很多,我虽然在农村也吃了苦,但这些苦,下乡的知青都要吃到的,也算不了什么。
我对这段婚姻不后悔,其实我现在也后悔离婚的举动。
当时也不知道为什么,他非要提出和我离婚,我开始是没有这个想法的。
后来,他一再坚持,我一生气,就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