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
手上还拿着帽子要给禾筝带,最近气温不算冷,但也没暖到哪里去。
季平舟最担心她的身体。
也担心他走了。
她会睡不好,弄得心情又变差。
那是最糟糕的情况,他不愿多想。
禾筝听话地走过去,季平舟将她的头发抚平,整理好了才把帽子扣上来,外套领子也裹严实了,才摸了摸她的脸,“不要担心我,知道吗?在季舒那里也不要客气,该怎么样就怎么样。”
“我才不会担心你。”
季平舟苦笑了下,“那最好。”
这是真心话。
他不希望她因为关心自己而太过分心,那样也会疲惫。
禾筝背着她的琴。
季平舟拿着行李箱和猫。
电梯里还有一股打扫过后的清冽味道,禾筝屏息,脑袋有些缺氧,实际已经察觉到了离别,可嘴硬的性格让她连个舍不得也不敢说。
电梯快到达一楼。
她才说了句“这次去要多久回来?”
没有抬头,轿厢底部印着季平舟的影子,明明什么都没有看见,却仿佛感觉到了他一震。
“你先去季舒那里两个月,不是还有演出吗?”
“有的。”
“两个月之后就不方便了,到时候就不要去忙了,如果那时候我还没有回来,就去方陆北那里,让他照顾你。”
这一天还是来了。
想到那天秦止的嘴脸,禾筝只觉得阵阵的恶寒,看季平舟的眼神,却是同情的,“会有事吗?”
“你给我祈祷着,应该就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