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平舟捧住了她的脸吻下去,厮磨亲吻,难舍难分,“我就算腿断了,爬也会爬去找你们的。”
禾筝冷清地将他推开,“可别,腿断了,我就不要你了。”
“不要这么绝情行不行?”
“就是这么绝情。”
她绝情不是一两天了,从来是做了什么决定,就不会回头,当初说离婚,还是季平舟放下面子和尊严死缠烂打,将人给缠回来的。
她完全有权利说不爱就不爱,说走就走。
季平舟被这种忽冷忽热禁锢住了,没办法挣脱束缚。
禾筝将他的手从脸上拿下来,“我丑话说在前面了,到时候你要是缺胳膊少腿的,我可不承认。”
“不承认什么?”
他还不知好歹的问。
禾筝却不给面子了,“自己心里有数。”
时间有限。
季平舟要给禾筝收拾东西,这一去这里还能不能回来都不知道,季舒那里很多东西都不全,要带的不少,尤其是她的琴和猫,那是仅次于季平舟重要的东西。
他在忙碌着。
禾筝坐在客厅回神,喝了好几口冷水,那不合适的温度刺激的舌尖很疼,喉咙也变得干涩,看着季平舟忙里忙外,把该带的都带上了,猫也没落。
窗外天空是灰色的,太阳还没升起,但天已经亮了,透着点雾霾。
季平舟将行李箱拖下来,禾筝的琴也放在一旁,将奶糖放在了笼子里,忽然被关起来,它不安地抓着笼身,慌张又不安。禾筝看一眼,有些不满,“你关它干什么?”
“带到季舒那里再放出来。”
禾筝是疼这只小猫的,看不得它被关起来。
季平舟却顾不得这些了,他看了眼表,时间不早了,送走禾筝后他还要赶去机场。
东西拿好了。
还有最重要的。
他都放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