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这威胁听上去没有多大效力,但云衣还是很给面子地选择了妥协,“我捡到一个赴恩科的士子,据说他本来是接到三山居邀请函的,后来被人抢了。”
这人自然是相弘深,云衣在来的路上思忖了许久,实在觉得将相弘深放在皇甫老祖那里不太稳妥,毕竟侠隐还身负着生死局,万一哪天打起来,可没人顾得上这个手无寸铁的书生。
“据说?据谁说?”
“他自己啊,”云衣耸耸肩,“还能是谁?”
“他说你就信啊。”
“信啊,为什么不信?”云衣笑得一派天真,游闲却满脸狐疑,他显然不觉得云衣是什么好骗的小姑娘,这件事背后大概还有什么隐情。
游闲自然也明白云衣将此事告知他,绝不仅仅是告诉那么简单,如果顺利的话,他多半是快见到那个邀请函被抢的倒霉蛋了,“你不会坑我吧?”
“当然不会,”云衣满眼真诚,可眼里闪着的光让游闲越看越觉得不安,“游大掌柜是什么人?在这永安城,什么事你摆不平?什么人能坑到你?”
捧杀,游闲心间蓦然跳出这二字,明目张胆地捧杀,毫不掩饰意图,而且游闲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