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法斯克点点头。
“如果我们想赢,就必须果断一点。”
蒙巴顿摇了摇头,拿起酒瓶开始给自己倒酒,片刻之后他喷出一声鼻息,朝法斯克举起酒瓶。
油一般的液体在酒瓶四壁晃荡着。
法斯克摇着他的头,蒙巴顿只能咕哝了一声。
“你真的像他们说的一样中邪了。”
蒙巴顿放下酒瓶,他用两只手拢着自己刚倒满的玻璃杯,却没有把它举到嘴边,所有伪装出来的幽默都从他脸上消失了。
“司令部的决策令我感到担忧。”
“我大概猜得到。”
法斯克谨慎地点了点头。
“看,情况就是这样,鸦岭一线在承受着巨大的压力,竟然还要求第四军抽调一个师北援第二军,我向格雷克司令建议由我们师前去支援,但他太谨慎,或者太胆小,竟然要求我们撤回卡狄伦,只留下一个团防守泥镇。”
“撤回卡狄伦?”
法斯克扬起一侧眉毛。
“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