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武氏宗亲在临走之前,都冲着权竺拱手赔笑示好,却对一旁躲在官差丛中,寻安全感的李旦,置之不理。
长生殿中,武后将外间的变故全都看在眼中。
“借力打力,心计手段是有了”武后长长叹息道,“只是可一不可二,利用的人,打击的人,都树成了敌人,不懂驾驭人心,终究落了下乘,连个后生晚辈都不如”
“义阳啊义阳,这两个孩儿,你是怎生教养的?”
殿中空空,只有张昌宗一人在,自无人回答她。
张昌宗垂首弓腰,像是一座石雕,默默将武后的话记在了心底,权策一系,是真的得罪不得。
皇嗣李旦惊魂甫定,来到长生殿前,求见武后复命,却未能如愿,武后托以身体不豫,令他自回麟趾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