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痴。”项以柔嗔了一声,推开门走了。
项以柔回了房,小柏哥才轻轻将门揭开一条缝,霎眼看了几眼,又轻轻将门合上了。
钱妈拿着东西出来,李嫂急急火火紧跟上来,在后面喊“老钱!老钱!”
“你说你也真是的,跟那神经病叫板什么?咱们这个年纪,再找一份工作可是难了!手脚也笨,脑子也跟不上,重活又干不了,也就会做几样拿手菜。”李嫂上来塞了钱妈一点钱“家里有个小孙子,你也怪不容易的。”
钱妈嗐了一声,摸了摸眼泪“我也知道这个理,可那姓任的——真是个畜牲变的!她虐待柏哥儿,这孩子也不敢说,我这走了还不定怎么闹呢!你能庇佑他就庇佑庇佑,电视上我可见过的,狠毒起来逼人娃子吃粪呢!那么大点的孩子能吃多少粮食?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保不齐她哪天就动了这心思了!”
李嫂嗐声,连连应了,也不敢送的太远,稍作逗留便回项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