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反应不及,愣了一下,才有辩解。
“人言可畏,众口铄金,母亲明察,小婿毫无乱心,从未薄待夫人。”
“流言谣传,不可信。夫人拼上性命,为我生下两位爱子,情深意重,我没世不忘,怎忍怠慢?”
穆焕鹰撮霆击,肃肃质问。
“胡说八道。”
“我们已然查实,数次罚跪,确有其事。”
“人证物证,我皆掌握,你岂敢否认?”
宁寒望闻言色变,一阵惊慌。
“此事确切,但是……”
穆焕没好气地打断,疾言厉色,继续质问。
“但是什么但是?”
“大言不惭,说什么,谣传不可信?”
“确有其事,何来谣传?”
宁寒望双拳簌簌,气息栗栗,几意无助,几意愤慨。
“仅凭一事,怎可断定宠妾灭妻?”
“父亲明鉴,夫人做错事,我身为家主,应当有权责罚吧?”
穆焕眉宇阴郁,目光锐利。
“那你说说,蓉儿错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