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盛京流言,你怎么看?”
宁寒望严谨以对,小心翼翼。
“传说纷纭,莫衷一是,请问父亲所指,是谁的流言?”
穆焕一贯瞧不上他这副装腔作势之态,直抒不满,恣意训斥。
“何必装傻?绕来绕去,有什么意思?”
“直言无隐,方为化解矛盾的态度。你个少教东西,连这么简单的道理,也要岳父教你?”
不愿母亲,遭人非难,宁寒望低眉三分,毕恭毕敬纠正言辞。
“小婿自身愚钝,非是欠缺教养。”
穆焕面色凛然,威严之势,一望而知。
“住成两家,你还这么袒护她?有这闲心,不用在正事,专做无用,主次不分。”
左右看看孩子们,他语气一改,怪腔怪调,讽刺起来。
“宁公爷孝顺,你们合该多多向他学习,我若能得这么好的儿子,做梦都要笑醒。”
宁寒望听得心里不是滋味,碍于礼数,怒不敢言。
邹毓秀不予苟同。
“老爷此言差矣。”
她容颜沉静,稳重几许历尽沧桑之仪,用词逐句,却是尖酸刻薄。
“孝义柔情,缺一不可,生以为本,人之常情也。”
“单知孝义之人,求爱而不得;仅晓柔情之人,尽孝而纰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