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不经意划过江屿辞之前受伤的耳骨,他停了一瞬。
耳骨钉周围是淡淡的粉色,是愈合的痕迹。
犹豫了几秒,他问了一句:“戴着不疼?”
江屿辞侧眸,用鼻尖蹭蹭他的耳廓,有些疑惑地问:“戴什么疼?”
祁清:“耳骨钉。”
江屿辞睁着眼睛说瞎话,脸红心跳地撒谎:“疼,你吹吹。”
祁清:“……”
心想他是什么小茶狐,滚一边去。
江屿辞调换位置,将自己以前被茶杯砸过的耳朵凑到祁清唇边,隔了四五厘米的距离,“哎呀,好疼,清清吹吹。”
耳垂红了一圈,之前的淡粉痕迹被潮红覆盖。
“你开窗让冷风吹吹。”话落,祁清淡定地吹了两下,简直是嘴硬心软的代言人。
江屿辞的唇角高高扬起,完全不受控,十有八九是爽到了。
“这个给你。”他从口袋里拿出五张演唱会的前排门票,笑得一点都不值钱,“你要来看我哦。”
第一场巡演在京城开,时间在春节前两天,今天中午在大麦上放的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