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大概十秒,江屿辞滚动了一下喉咙,暗示他:“哥哥,我准备好了。”
半晌等不到回应,他悄咪咪睁开眼,入眼的是一片白色。
是墙。
哥哥没了。
他用舌尖顶了顶腮帮子,脸色涨得通红。
可恶,他的感情和遇到兰陵王的小乔的闪现一样好骗。
玩他就像玩狗一样简单。
妈的,好委屈,想坐在地上掉小珍珠。
……
去机场的路上,江屿辞一直抱着手臂生闷气,一副哄不好的样子。
余光掠过小狐狸下拉的嘴角,祁清突然感受到了捉弄他的乐趣,心情一直很好。
上飞机后,在隔绝外界视线的瞬间,祁清毫无防备被压在床铺上,还没来得及出声就被某人似惩罚性地吻住。
双手被举过头顶,有些无礼。
江屿辞本来想狠狠咬他一口,但怕他疼,不舍得用力,只轻轻地咬着。
掌心顺着腰线往上,游离于后背。
他委屈巴巴地控诉:“你又又又欺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