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屿辞抬头,舌尖在唇上舔过,他一本正经地开口:“你换个称呼,我就让你去洗澡。”
祁清绷着脸,不动声色地拉开两人的距离,他随口问:“换什么?换祁屿辞吗?”
江屿辞似乎很满意这个称呼,他弯起眼睛,在那张清冷矜贵的脸上亲了两口,“你娶我,我陪嫁一套公寓、一辆法拉利和一只德文。”
默了两秒,他笑嘻嘻地补充:“我耳根子软,我什么都听你的。”
祁清缓缓掀起眼帘,沉默地和他对视了一会儿,声音很轻,“祁屿辞,我想上楼。”
江屿辞像被勾住魂似的,有些懵,情不自禁给他让路。
祁清没有任何停留,抬脚上了楼,背影稍稍透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慌乱。
江屿辞愣愣地站在原地,直到祁清的身影彻底消失在拐角,他才对着空气说了一句:“要不要我帮你洗?”
……
浴室闷潮湿热,水雾缭绕,祁清站在镜子前,身上未着一物。
他用毛巾擦去镜面上的朦胧,无声与镜子里的自己对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镜中的倒影映射出他肌肤的每一寸细节,吻痕从锁骨蔓延至小腹,凌乱不堪,时刻提醒着他办公室的荒唐。
良久,他阖了阖眼,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好在骚狐狸给彼此留了几分薄面,穿上衣服能遮个干净。
不干人事的某人在厨房里忙着,桌上放着iPad,现看现学。
香味透过缝隙弥漫至客厅,祁清下楼的脚步顿了下,不由自主地吞咽了一下口水。
是不是太饿味觉失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