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皮痒?”祁清摘了耳机,面无表情地给他放了首清心咒。
江屿辞眨了眨眼,祁清放什么他听什么,乖得过分。
二十分钟的清心咒,谈不上净化心灵,只勾得他犯困。
下车的时候,他不受控制地打了一个哈欠,目光下瞥的那一刻,他发现了掉落在车座下方的黑白照片。
他伸手去拿,当目光触及到照片上的人像时,眉头很轻地皱了一下。
照片是1988年10月26号拍摄的,依稀能看出是两个小孩儿,磨损严重,看不清样貌。
祁清见他一直弯着腰发愣,眉梢一抬,漫不经心地把视线投过去。
“你在干什么?”
江屿辞拿上文件关紧车门,把照片递给他看,“这是我昨天晚上捡到的。”
祁清捏着发黄的边缘,淡声道:“太糊了,看不清。”
“先不管。”江屿辞揽着他的肩膀,将照片放进兜里,眼尾轻翘,“哥哥想吃什么?”
瞧瞧这自信豪迈的语气,不知道的人以为他是五星级大厨。
祁清把手揣进外套口袋里,眉眼很淡地压下来,偏冷的声调中隐约夹杂着几分调侃。
“想吃什么都可以?”
江屿辞收紧力道,在进门后偏头咬住了他红晕未褪的耳垂,“小红书上有教程的都可以。”
下流的吮咬声缓缓穿透耳膜,一阵颤栗,祁清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下意识拎起江屿辞的后领,想把人拉开。
“江屿辞,你是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