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闻言,目光不约而同地汇聚于陆洛童身上。
陆洛童语速不疾不徐,却字字掷地有声:“第三种可能,就是秦学华之死,既非吕中之手笔,亦非吕银宝所为。”
此言一出,犹如石破天惊,萧泽更是面露讶色,眉宇间难掩惊疑之色。
陆洛童轻轻颔首,继续道:“不错,第三种可能性,就是有人洞悉吕氏盐铺密室所在,将秦学华击晕后,再将其移至那密室之内,让秦学华窒息而亡。待一切尘埃落定,此人又将尸体移至盐场,故意留下线索,让官府误以为此乃吕家所为,既除去了秦学华这一隐患,又将吕家拖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三人闻言,皆是陷入了沉思之中,空气中弥漫着一丝凝重。
何鸿朗抚摸着胡须眼神深邃,缓缓言道:“若说吕家,确实树敌很多,难以言尽。反观秦家,历来秉持着与人为善的处世之道,鲜少与人结怨,即便是那些因嫉妒其家业昌盛而心生不满之辈,也不至于狠辣至此,动了杀心。”
侯国志亦附和道:“是啊,陆大人,这两家为人处世简直是天壤之别,要说他们两家共同的仇人,又闹到非要杀人的地步,那把整个水岳城翻过来都找不到一个人啊。”
陆洛童闻言,眉宇间轻蹙,缓缓吐出一声悠长的叹息:“正是如此,更遑论秦学华面上的伤痕,至今尚不知是何人所为,而秦学明的踪迹,更是如同石沉大海,杳无音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