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的视线不约而同地汇聚于陆洛童身上,他轻摇手中折扇,那动作悠然自得。
“至于第二种推测,”陆洛童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慎重,“也是我认为可能性最低的一种可能。”
萧泽闻言,眼中闪过一抹好奇之色,追问道:“哦?愿闻其详。”
陆洛童微微一笑,折扇轻挥:“就是如吕中所说,人是吕银宝所杀,也是吕银宝将尸体放在了盐场,为的就是嫁祸给吕中。”
侯国志闻言,眉头紧锁,却也难以否认这推论中的合理性,他沉吟片刻,终是开口:“这也是有可能的啊,陆大人,你又为什么说这种可能性最低呢?”
陆洛童轻声道:“吕家一共就两个儿子,长子吕金宝,沉溺于烟花之地,夜以继日,对家族基业毫无承继之意。纵吕中百般溺爱,亦难将家业全权托付于他,毕竟,家族兴衰,非儿戏可戏。
所以,无论吕中如何分配家财于金宝,最终之权柄,势必落入次子吕银宝之手。如此说来,若吕银宝心怀对父之怨,欲图报复,又何须行那杀人嫁祸之险招,直接待时机成熟,便可顺理成章地接管一切即可。”
众人闻言,皆颔首赞同。
何鸿朗适时提问,声音中带着几分探究与期待:“那么,陆大人,您所说的第三种可能性,又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