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苏雨诺不再搭理自己,林然也就不再自讨没趣,打开手机查了下这三种金属的密度,结果不查不知道,一查还真是有些违反了他的认知。
铁的密度居然是最低的,相反自己刚刚说的铂反而是最高的。
一场戏看完,苏雨诺忽然整理衣服,然后拽着林然离席,两人趁着大家鼓掌的间隙溜出了座椅,在阁楼檐角的铜铃被晚风撞碎的清音与欢呼叫好的鼓掌声中,她烟紫色的发梢不经意地扫过了博古架上的珐琅彩胆瓶,惊得瓶中枯荷都颤了颤。
踏出茶楼时,二人却遇到了在楼下鬼鬼祟祟的周初帆。
“不是哥,你不在楼上陪你老婆看戏,你在外面瞎晃悠什么呢?”林然上去拍了拍对方的肩膀,给周初帆吓了一跳。
“我靠吓死我了,你不知道不能从背后拍别人的肩膀吗?万一把我肩上的火拍灭了怎么办!”周初帆骂骂咧咧的开着玩笑,“你俩又出来干什么呢?不会又是想自己偷偷溜走吧?”
林然刚想回答,结果苏雨诺却插上了话:“现在在说你,不要转移话题。”
见躲不掉,周初帆只能如实交代:“也不是什么大事,出来接了个电话。”
“就这么简单?”
“不......不然呢?”周初帆顿了一下,揣在兜里的手不自觉地紧了紧,这一个小细节被苏雨诺给发现了。
苏雨诺微微眯了眯眼,将还想说什么的林然给直接拽走了。
周初帆看着二人离开的背影暗暗叹了口气,兜里的方形小盒子差点就露馅了。
林然举着手机追拍沿街糖画,琥珀色的龙形糖稀裹着灯影,刚刚画好还没完全凝固的糖画被小孩攥在手中,几滴糖浆滴在了青石板路上。
“刚才怎么不让我问啊?”林然一边欣赏着自己拍出来的照片,一边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你觉得他背着我们出去会买什么呢?”
“礼物?”
“你再好好想想,当初我们去重庆跨年的时候,他鬼鬼祟祟地去干什么了?”
林然停住了脚步,然后看着苏雨诺的眼睛,两人四目对视了几秒后,同时露出了满脸的坏笑。
“哎不对啊,她俩不是那什么吗?为什么还需要这东西啊?”林然继续问道。
苏雨诺犹豫了下,她其实是知道内情的,但是不知道该不该和林然说,纠结了一会后她还是选择敷衍过去:“估计是悦悦忘了吃药或者忘了带药了吧,别瞎操心别人的事。”
林然忽然间搂紧了苏雨诺的肩膀,然后低声说道:“少操心上事,多操心上......”
“你踏马要死啊!”苏雨诺急的直接捂住了对方的嘴巴,只留下了林然笑的无比猥琐的眉眼,青石板路尽头突然炸开漫天金雨,非遗打铁花的匠人赤膊抡圆木勺,1600℃的铁水被用力打向夜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