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母亲的摊位被蝎子哥他们砸了,李仕山这才想起来了。
不过当时李仕山忙着搜集证据也就没时间重新练起来。
现在李仕山已经回到老家了,没了繁杂的各种工作,也就又重新把五禽戏练了起来。
“山娃子,吃饭喽。”
一声慈祥的呼唤把李仕山从回忆里拉回了现实。
李仕山一转头,就看见奶奶端着一大碗热气腾腾的面条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对于奶奶这种土味十足的叫法,虽然他回来一个星期了,还是很不适应。
这种后面带“娃子”的叫法是李仕山老家农村特有的称呼。
他最后一个字是“山”只要是长辈都可以喊自己“山娃子”。
父亲的最后一个字是“喜”,所以就被称呼“喜娃子”。
以此类推,反正这里人称呼里带着各种“娃子”。
“奶奶,你放下,我自己来。”
李仕山快步走上前接过奶奶手里的面条,蹲在门槛上大口地吃了起来。
奶奶站在旁边,看着孙子端着碗呼呼哈哈大口吃面的样子,又忍不住又摸了摸乖孙子的脑袋,脸上满是宠溺与疼爱。
这么多年了,自从老伴走了后,就没这么开心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