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中休息一夜,第二日上午,林青带上一个储物袋,再次来到炼器窟。
今天的牛长老又恢复到之前不修边幅的模样,穿着一身灰色匠人衣服,上面还留下几处被铁花灼烧后的破洞。
胡子渣渣,正坐在一个大木箱子之上,一只脚踩在前面的石墩之上,一手拿着大茶碗,吹了吹茶沫子,自顾自喝着。
至于炼制盔甲兵器的活,则让另外的几个徒弟忙活着。
瞥见林青到来,也没抬头,显然心中还有怨气,估计当日在朱长老那里没有少被埋怨。
林青心中暗笑,牛长老这样子宛如一个受气的小媳妇,一把年纪了,还被一个老女人拿捏得死死的,哎!
表面上还是恭敬作揖行礼,对牛长老说道:“牛长老好!”,然后假装不经意地整理了一下系在腰间的储物袋。
牛长老鼻子哼了一声,不忿地抱怨道:“哼,好个屁!”,毕竟那天林青放了朱长老鸽子,后面朱长老把气都撒在了他身上,窝囊加委屈了好几天。
牛长老本想继续从林青身上找回点平衡,忽然顺着林青的动作注意到了林青腰间的储物袋,有点奇怪这小子把破袋坯挂在腰间干嘛?
林青注意着牛长老的眼神,看见鱼儿上钩,赶紧收杆。
右手轻轻一挥,在这个毫无实际价值,纯粹提示性的动作配合下,牛长老前面的石墩瞬间消失,牛长老脚下一空,身子往前一个趔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