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在角门,你知道我回来了对吗?”
念兮不置可否。
裴俭追问,“为何不告诉我?”
念兮冷笑,“告诉你做什么?裴俭,我并不认识你,咱们没有任何关系。”
裴俭呼吸一窒。
“我从未同意与你合离。”
不同意与她合离?却数十年如一日的爱着另一个女人,将新寡的她接回府上安置,任由流言漫天,不管不问,却将心爱女人的儿子送来给她当嫡子。
那她又算什么?
体现他们情深难舍,冲破世俗伦理的一环么?
念兮控制不住内心的尖酸。
自重生以来,她每天都过得很快活,极少回忆过去,不想再被那个消沉落寞的自己禁锢。
也不愿再回想那些年为裴俭做过的傻事,这样只会显得她很蠢。
“我说过的,你忘记了吗?我不爱你,想要离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