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施坦因没有去帮忙的想法,他是个文职人员,专长是开会、讲话和写报告,他正坐在角落里的桌子上奋笔疾书。
“你在写什么?”冯·施耐德头也不抬。
“一份述职报告,说明我并非不服从校董会,而是站在风纪委员会的立场上,经过与执行部的良好沟通,认为这个时候叫停龙渊计划是不符合学院相关规定的。”曼施坦因说道:“虽然校董会的决议很重要,但不符合程序正义,所以风纪委员会无法执行。”
他也不抬头地说:“我知道我说的这些你都不懂,你也没必要懂,这是我们文职人员的事。”
冯·施耐德揶揄地看向老朋友,“我现在才明白,为什么你进校还不到10年,就已经升到了风纪委员会主任这样重要的位置。”
“一些人认为是我那个风流老爹的功劳。”曼施坦因说。
冯·施耐德笑了笑。
曼施坦因说道:“一切英雄都需要有吟游诗人跟随吟唱他的功绩,吟游诗人就是文职人员。如果这些年不是我在后面勤奋地写报告糊弄校董会,以你和校长为所欲为的作风,跟校董会的矛盾早就暴露在表面上了。”
“我有件事不太明白。”冯·施耐德问出来,“弗罗斯特不是傻子,他清楚你这些年都做了什么。虽然你不是校长派系的走狗,但也绝对不是加图索家的走狗,加图索家何以把继承人的命交付给你,同时又给你这张黑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