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德麻衣把全氟磺酸树脂贴在空气阀门的颈口,然后轻轻跃起离开深潜器的顶部,身体沿着观察窗之间的外壁下滑到达深潜器的底部,找到了氧气舱的接口,随后用钢管把氧气舱和她自己的氧气钢瓶相连。
她用金属钩和安全绳把自己固定好,慢慢地躺平在深潜器的外壳上,环顾这个漆黑的世界,只有‘瓦斯雷’的光束单调地来回扫射。
“这么潜下去,真像会到达地狱黄泉啊。”她在心底说。
……
另一边,卡塞尔学院控制室。
冯·施耐德端坐在大厅中央,诺玛把不同的图像以全息投影的方式呈现在他的四周。
声呐扫描的结果、深潜器拍摄的水下录像、曰本海域的天气状况等等,所有信息都汇聚到他的面前。他处理完一个屏幕上的事就随手向右侧一抹,全息投影屏幕瞬间消失,但又有新的屏幕被投影出来,新的事项加入了‘等待处理’的行列。
表面上看起来,是现场指挥官源稚生在负责,但他只是冯·施耐德的代言人。
这个从不轻易相信别人的执行部负责人牢牢地掌控着须弥座、摩尼亚赫号和迪里雅斯特号,诺玛系统和辉月姬系统的越洋直联使他如同亲临现场,而曼施坦因的黑卡又给了他100调用诺玛资源的权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