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吏部尚书。”梁州牧话音很轻,如蚊蝇绕耳。
萧冉没有听清楚,就喊道“什么?”
“吏部尚书,刘监首许我吏部尚书之职。”梁州牧心一横,快速说道。
果然如此!
“手书在哪里?”萧冉逼近一步。
梁州牧从衣袖中掏出一封信札。
你个糟老头子坏得狠,睁眼说瞎话。萧冉抓过信札的同时,还没忘了瞪梁州牧一眼。
“此信与被毁了毫无二致。”梁州牧喃喃的说道。
“难不成这信是见光死?”萧冉说着打开了信札。
信件展开后,萧冉才知道那梁州牧说的没错,这信和毁了毫无二致。
信纸上有字,但都残缺不全。萧冉细细看了后,竟是一个字也没看明白。
“这是怎么回事?”萧冉抖着那张信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