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州牧说如此通信持续了三年之久。
“于是,他就在最后一封信里,突然开口借钱?”听到这里,萧冉突然问道。
“萧爵爷是如何知道这最后一封信是借钱的?”梁州牧瞪大了眼睛。
萧冉看了他一眼,眼光里满是同情。最后,这同情变成了鄙视。
套路啊!先笼络感情,再开口借钱,一个通用的路子而已。
不过,这路子放在梁州牧这里,就不太真实了。
什么样的感情,能让他把一州的赋税都借出去?
“那最后一封信你没有毁掉,对不对啊?”
“萧爵爷何以这样认为?”说这话时,梁州牧已经没了刚才的底气。
“那信上给你许了愿吧?”萧冉弹了一下烛芯,灯火炸开,密室中顿时明亮了许多。
梁州牧脸上红白交替,只是他站在暗处,萧冉没有不到。
萧冉心想,若是梁州牧再这样吞吞吐吐犹豫不决的样子,自己就狠狠吓唬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