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个车车逛咸阳。”
童音袅袅,绕梁不绝,四个老家伙和驻足围观的家长,虽然听不懂小猴子们唱什么,但依旧觉得小家伙们很牛逼。
“二狗子,看见没有,我家二小多威风,将来肯定能做大将军,哈哈;你家小狗子也不赖,给他当个护卫兵绰绰有余!”
“去求,眼瞎呀,看不见你家小赖皮排在我家小狗子屁股后面,寿哥儿这是按能耐大小排列,你二赖子懂个锤子毛!”
“哈哈哈哈!”
“你俩别贫了,知道他们唱啥吗?”
“不知道,什么马大王挂麻糖,坐个车车逛咸阳滴,肯定是寿哥儿出甚幺蛾子作弄先生。你们特么都小点声,别让孩子们受罚挨板子。”
…………
尼玛,遇到这样的妖孽,恐怕孔老夫子在场也要麻爪!
弘正大师风雨不惊:“甚好甚好,其他人散了,甘延寿留下答话。”
小猴子们作鸟兽散,家长们纷纷向小家伙们打探详情不提。
“启禀先生,学生给‘裤带面’取名叫‘面’,刚才所唱就是‘’字的写法。”
“你去书房把文房四宝拿来。”
两位先生住在西厢房,各自有书房和卧室,中间由两间会客室隔开。
甘延寿很快拿来了文房四宝,恭恭敬敬摆放到先生面前的八仙桌上,垂手一旁站立。
“面,听起来到绘形绘声蛮像一回事,可我们怎么没见过你所描述的这个字,写出来让我们瞧瞧,开开眼界!”
甘延寿毫不怯场,研磨润笔,有板有眼一丝不苟,笔走龙蛇在桑皮纸上写出了一个奇异的大字——!(异体字无法上传,有兴趣请各位书友可询问度娘。)
“哈哈,这是你小子杜撰的吧,仓颉先师可没造这个字。”
“先生,据学生考证,仓颉先师嗜酒如命,颠三倒四,偶尔遗漏的事情常有,这并不稀奇。学生拾遗补缺,应该错不了。”
“胡说八道,你从何得知仓颉先师嗜酒如命?竟敢信口雌黄亵渎先贤,今日你小子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戒尺伺候!”
红毛道长一脸凶相,龇牙咧嘴一副要嚓球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