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乃是随行的仅是千余虎豹骑,并没有辎重或粮秣拖累行军;另一则是他正值壮年。
拜先前子嗣凋零殆尽,且后来宠幸过嫔妃无有一人有身孕之故,收养宗室子为后的他,已然对诞生子嗣彻底死心、不再近女色。
身躯强健,乃是理所当然。
至淮水后,他乃是令虎豹骑持着天子大纛鼓噪渡河,远远让寿春城内的将士看到天子仪仗、知道雒阳中军已然赶来救援,鼓舞起死守城池的士气后,便转道去了勺陂入淮口的大营。
寻满宠问策。
对,满宠没有兵临寿春城下。
非是他对江东大军困城无动于衷,视军国大事如儿戏。
而是久在淮南的他,知道兵力不缺与粮秣辎重充足的寿春城不是旦夕可下的。
尤其是对于不善于攻坚的吴军而言。
是故,在陆逊转兵去寿春城后,
他按兵不动。
且还在军中设投石、抵角、投壶或射正鹄等比较让士卒为乐。
看似玩忽,
却是用心良苦。
不仅让士卒们迅速消弭了失合肥新城、自毁勺陂水寨对士气的影响;还令将士们觉得声势浩大、突如其来的贼吴,似是也没有什么可畏惧的。
但一路疾驰而来的曹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