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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了, 程铮是说不出这种把自己直接换了个物种的比喻方式的,但这无损于他的愤怒。
因为他也是那个一个‘多疑’的人。
甚至于他的多疑还是建立在他和邱尚书已有约定的基础上。
更甚至于他那时候的多疑面对的……还是庄简亲王不是那么充分的准备的时候。
可对方依旧成功了。
成功在自己所谓的明阳、实际的多疑其实只是一种漫无目的的多看多少想、多疑多思之上。
多思多想其实并不是一种坏习惯,因为人的思维总是会受到种种限制,比如立场, 比如眼界,而能多看看多想想,说不得就能跨出这些限制。
——也就是所谓的‘明眼’了。
却是挡不住有人就要针对此来做下陷阱先是人为的给出一个方面来,叫人知道了原来还有这么一个方面啊?然后再围绕这个方面给出林林总总——尤其是看着简直是有理有据的——证据, 那人的思维就会不由自主的将这么一个荒唐的方面生生扭成只有‘几分’荒唐的方面。
是真的?
可这事儿本身就透着荒唐。
是假的?
可那些证据是怎么看怎么‘真’……
他们或许不会相信这件事,但更不会的,却是在这看似有证据且给出证据的人也有足够威信的情况下将之一口否定。
就比如程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