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程铮就惊诧的发现程钰在这段时间内居然乖的像一只……
兔子?
程铮“……”
这似乎有什么不对?
或者说这完全不应该啊?
——可以说, 在面对这样的探查结果时候, 比起惊讶,程铮的情绪反倒更加接近于一种惊骇——还是一种人在面对违反常理的事物时那种本能的怕……
程铮“……”
他尤自不死心, 只觉得这结果大抵是自己不甚用心打探出的表面消息,那程镮都知道借机做一些‘实际’的举动以备将来呢,程钰如何就会真的乖巧了?左不过应该是以乖巧的面具来掩盖自己暗地里的举动吧?
于是就再打听。
却打听得程钰果然是一只兔子……还是一只龟缩在自己府邸里吃斋念佛不理外务的兔子。
程铮“……”
好吧。
这下他没话说了。
又或者, 应该说是他有许多的话可却不知道说哪一句好?
你大爷啊!
程钰真的会这样乖?
可程钰不该是这样乖!
……
…………
可别说程铮这样‘否定’程钰给皇后戴孝的行为是不孝。
韦皇后现在犹自是正位中宫的皇后——虽然是个死皇后了——披麻戴孝的人能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