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岛上找点柴禾,今天就这么定了,弄一顿海岛烧烤。”
“得嘞~”
司空带着一堆东西的回来的时候,林愁正在解剖第三只海马,表情很狰狞。
“这怎么了这是?”
其实林愁也是第一次料理这个东西,没想到这玩意这么难搞。
除了肚子,海马身体内外基本全都是那种细小琐碎的膜骨片和小刺,根本没多少肉,处理起来极其麻烦。
司空也不管林愁,随手掀开一口锅,
“嚯,鱼骨汤啊,这个好,我喜欢,要是鲨鱼骨就更棒了,记得上次吃过一次,把鲨鱼骨炸过遍,和老鸡老鸭火腿口蘑之类的材料一起放进砂锅里炖上12个小时,炖出来的鲨鱼骨就像炸到开花的筋头巴脑,那味道绝了。”
林愁说,
“鲨鱼是软骨,这条变异旗鱼是硬骨,做不出那种效果的。”
“味道已经很好了,”司空说,“旗鱼肉怎么弄?”
林愁指了指案板,
“慢炖,刺身,帝王蟹黄油生烤,海胆的话,那东西怎么吃都不如鲜着吃来的口感更棒了。”
林愁很快料理好了海马——其实就是扒皮而已。
两片海马夹着一片猪肾厚片,撒上烧烤料,在外面包上一层猪网油,直接上炭火开烤。
“司空你看着这几只海马,外面一定得烤的酥脆明白吗,海马的外壳都是那种薄薄的一层一层的膜骨片,不烤到焦酥的话是不会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