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玩意,怎么个吃法儿?”
林愁想了想,
“海马在大灾变前还是挺贵的,药食同源,不过也很有一部分人喜欢把海马干制两个星期后用来炖汤,如果是这么新鲜的话,还可以炸着吃,万物皆可天妇罗嘛。”
“听起来没什么搞头啊,”司空嫌弃道,“能好吃?”
林愁突然问了一句,
“船上有整猪吗?”
司空点头,理所当然道,
“有啊,高山黑猪,明光现有猪种中品质最好的,生活在海拔5000米以上的高山和冰原,一年只长50斤,最少三年出栏,虽然没有品阶,不过你懂的”
林愁说道,
“我听说过一种挺奇葩的做法,就是把海马和猪肾脏放在一起烤,据说味道非常特别。”
司空顿时心动了,
“得,术士大爷再下去一趟,多弄几只,我去冷藏舱里翻翻库存。”
术士大爷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还真是一个敢做,一个敢吃,你们就不觉得这种玩意听起来就很诡异吗?”
“哪里诡异了,”司空道,“海马也是鱼,怎么就不能吃了?做人呐,就是要勇于尝试和接受新事物~”
林愁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