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灼灼不好意思的笑起来,然后解释道:“并非我聪明,而是我早些时候听说,傅川曾私下贪污过傅家药方的银钱,用的手段,便是以高价收购次品药的做法。既然如此,那这些次品药材定是有来源之处,现在听二舅一说,倒是说得通了。”
傅川用的是两头获利的手段,先是欺骗了药农,故意压低了他们的价格,再将收上来的次品药冲入药堂,当上平用,如此就成功做了账,贪了药堂的银子。
“原来如此,这傅川还真不是人啊,连家里的钱都坑!”陆清之义愤填膺道。
傅灼灼微微垂眸道:“嗯,爹爹恐怕就是知道了他这做法,才会被他记恨上。”
“竟然是如此?!”陆清廉和陆清之都惊讶的看着她。
“如此说,倒是完全有可能啊。”陆清之神色凝重的点了点头。
要是傅川是忌惮傅宁知道他这些破事而加害与他,那一切就都说的过去了。
“这个卑鄙小人,简直就是傅家养的白眼狼!”陆清之愤怒的拍着桌子说道。
“好在恶有恶报,这次我们一定不能放过他。”陆清廉道。
“嗯,不过那冒掌柜可是能帮忙指证傅川?”傅灼灼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