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对对,是我嘴笨!”陆清之赶忙拍了拍自己的嘴,然后才说起傅川的事来。
“但傅川实在可恶,当初我与大哥信他鬼话,想着是妹夫家兄弟,便没任何防备。他说什么亲上亲一起做生意,我们陆家还挺高兴,甘愿将北方的生意介绍给他。
可谁知,原来他有私心!当初我们的药材被查出有假,那也是他早就准备好了的手段!”
陆清之说着气愤的握紧了拳头。
他去柳州查了一番才晓得,傅川故意跟着他们接触那些供药的药农和药商,为的就是找机会和那些药商串通,在他们收购以后装车之前,将药材全部换掉。同时串通了药商,在后面调查的时候说了假口供,所以陆家才会陷入当时的窘迫之地。
如果不是因傅宁为他们求了情,陆家的人很可能会被定罪,哪有赶出京城这么简单。
“方才那冒掌柜,是柳州的一个药商,也是个药农,当初与我们有合作,后来听了傅川的谗言,将药卖给了他。可到后面他才发现,傅川哪里是真心要和他们做生意,分明是打着坑害他们的主意而来。一开始他是以比我们高处百分之五的价格,说动了这些药农将药卖给他,可等陆家的事成了以后,他却暗地里买通了一些帮药农收药的村名,将换药的勾当又用了一次。”
“他是将药农的好药换成了次品,然后故意压低了价格?”傅灼灼接了陆清之的话说道。
陆清之惊讶的看着她:“灼灼你怎么知道?”
陆清廉道:“那还用问,自然是我们灼灼聪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