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琅还礼“教!”
“名实者,事物是共也,国之为“物”,自然有其名实。”
“国之名,在其政,国之实,在其民生。”陈琅看着鞠子洲“名为其实而行,则政无不至;实为名而行,则国无不灭。”
“此正理也。”鞠子洲笑了笑“师兄此理,刑名诸子未曾有所阐发,是师兄所独创么?”
“不错!”陈琅傲然说道“是我所独创!”
鞠子洲躬身一礼“师兄大才。”
在黑暗中摸索,给思维带来新的理念的人,都是值得敬佩的。
“国之名实俱至,则能有行。”陈琅说道“所谓名实,以名为用,以实为本,技法之进境,应时而用,以导民生之进,使民有所安,氓有所食,生有所养,死有所葬,故而名与实合,国固强。”
这话……不对!
鞠子洲侧目。
这话里面的东西,并不是什么治国的道理,而完全是他给嬴政制定的计划的表层,也正是嬴政目前在做的事情的片面的总结。
这个人……必定在秦国观察很久了!
而且,最要紧的事情是……
他必然不是什么刑名家的弟子,更不可能是什么公孙龙的弟子!
鞠子洲看着陈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