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我这时有些心慌,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怪病。
可终究,这种时候容不得我多想,这个时候我最该做的事便是把大珠从这个是非之地带着。
看着大珠暴怒的脸,在看看一边周行讽笑的模样,第一次觉得,去那个偏远的矿区也没有什么不好,周行这样的人,如果做不到奉承他,我这样的小角色也会因为这样或那样的原因成为被他排挤的对向。
到时,还不是一样或被调走,或被开除。早些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或许他见不到,便不会再死咬着我们不放。
或许是因为我的手受伤,大珠始终有所顾忌,在我生拉硬拽之下只得扔了酒瓶子不情愿的跟着我出了饭店。
一路上,饭店的服务员看向我们,一地的狼藉血迹,也终究没有敢上前多说一句,毕竟,大珠如今的模样,只差没把“我要揍人”几个大字写在脸上了,谁还敢不长眼的往上撞。
出了饭店,我松了也口气,总算没有生出别的事端。面对那些恶意中伤的话,虽然我也气,可毕竟我不想惹是,所以我生生把这口气咽了下去。
把大珠强行塞回车里,我启动车子,才发现我那被阁的皮肉外翻的手竟然没有在流血,冰冷的手几乎连疼感都小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