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他们是狗吠!
可大珠不同,她最痛恨的便是别人诋毁她,死命的犟着要往里面闯。
周行等人都在看戏,我清楚的知道,一旦我们跨进那个房间,便是说到天王老子那里也是我们没有理,等着我们的只会是越来越多的麻烦。
所以,我死拽着大珠。拉扯之间,她手上断做半节的酒瓶子在我左手心划了一下,顿时掌心一片湿润。
掌心的伤口有些大,鲜血一下子就滴落到了地上,然后迅速凝固。我无意中瞟见我落地即宁的鲜血,心里大为疑惑。
无论是动物还是人,只有鲜血流出来,总会以液体的形式存在一段时间,甚至刚流出来的时候还是温热的。
可我的血不但落地即宁,而且手心里半点没有温热之感,到是一手的冰凉。
我这是得了什么怪病了?
还是早秋的天气凉,我穿的不多,所以冻着了?可人是横温动物,这样的解释实在太不靠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