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喝了口茶,看着王暮雪执着的样子,语重心长道“化疗不是说用就用的,要根据病人的健康情况制定特殊的方案,药剂用量和时间都有讲究,他现在的情况不适合化疗。”
“都晚期了还不适合化疗,那什么时候才适合?!”王暮雪放大了音量。
此时旁边的护士有些看不下去,开口道“我们主任说的没错,姜瑜期现在状况太差了,各项指标都不达标,胃还在发炎,烧也没退,需要恢复后观察一段时间才能做,如果现在硬给他化疗,他第一期都扛不住,你难道不希望他醒过来了?”
听到这里王暮雪不说话了,柴胡朝医生和护士都陪了笑脸,想把王暮雪拉出办公室,但王暮雪的双脚好像被什么东西钉在了原地,柴胡居然还拉不动。
“王暮雪,你出来一下。”一个王暮雪似曾相识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王暮雪扭头一看,是一身便装、双手背在身后的赵志勇。
柴胡在前台一脚撑着身子,一脚不停踢踩着地面,百无聊赖,就因为这个叫赵志勇的警队男人说要与王暮雪私聊。
此时他们二人正在离柴胡三十米开外的走廊尽头严肃交谈着。
“这事儿说来复杂,不过鱼七用这种方式故意从拘留所出来,包括这里的一切,我事先都不知情,绝不是我安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