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暮雪默默地放下了电话,在柴胡饶有兴趣地目光里,她沉默了片刻,瞬间如火山爆发一样将手机猛砸向被单,同时吼道“姜瑜期你这个混蛋!”
说罢,她就上前死命摇起了姜瑜期的身体,“你这个混蛋你给我起来!起来!”
“暮雪你干嘛!他还插着管子呢!”柴胡上前拉开了王暮雪,也就在那时,柴胡看到王暮雪哭了,两行剔透的眼泪迅速从她地面庞滑过。
王暮雪没有给柴胡更多的反应时间,而是挣脱他朝门外跑去,边跑边抹干了眼泪。
柴胡没办法,为了不让王暮雪单独行动,他只能硬着头皮追了上去。
“姜瑜期的治疗费用,我能不能现在交?”王暮雪跑进医生办公室后,朝那位五十多岁的廖医生急切地问道。
医生有些茫然,“住院费和药费你不都已经付了两周的么?”
“不是常规的药,是化疗。”王暮雪道。
“哦这个啊……”医生听罢示意王暮雪坐,但王暮雪并没有要坐的意思,身后追过来的柴胡朝医生尬笑了下,知道他这个脾气火爆的朋友又来招惹医生了,只能朝医生抛出了一个无奈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