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花府乃百年打世家,可再加上父亲这个正嫡子,亲口的辱骂,可就真的陷花府于覆灭之地。”
“可我并未辱骂皇族啊!”花克俭稍稍往后退两步,心中有些惶恐。
花沅抬眸注视所谓的父亲,道“人言可畏啊!
对了,沅儿已经回花府三日了,父亲怎么才刚想起来看我,难不成若不是祖父卧病在床,能用得上沅儿,父亲今日也不会过来?”
“你是晚辈,理应去看为父,哪有依着县主的身份,去埋汰我这长辈?”花克俭面对豁然长大的女儿,有些吃不消,咽了咽口水,才质问出口。
“五姐被锦衣卫打断了腰椎,倒是见父亲一日几趟跑得勤快。”
花沅姿态慵懒的倚在没人榻上,眼眸晦暗地盯着他。
她要好好看看自己的父亲,记住他愚钝的模样,日后也好彻底放下思念。
花克俭咬了咬唇瓣,不满道“佳儿自幼就是娇养长大的,哪里受过这份罪?如今连起身都不能,我这做父亲多关心一下怎么了?”
“呵呵,难不成沅儿因救驾所受的伤,就比不过这一个罪女的伤,来得重要?”
花沅苦笑,轻轻抿住柔软的粉唇,一双清亮的眸子不禁蓄上湿润。
面对他,她的心里彻底寒了。
花克俭对她的心中不平,无动于衷。
“当初佳儿的马车也不是故意撞的你,你给求求情怎么了?
非要看着圣人下旨将你五姐生生的打断腰椎,你于心何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