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清河笑笑坐在林晚对面,说道,“怎么?不耐烦了?”
“当然不是,”林晚回道,“对我好的话,我自然懂得。但是你嘛,就算了吧。八成吐不出什么好话。”
严清河手里的折扇柄桥在林晚的额头上,“亏我那晚如此担心你,你这个没心的丫头。”
林晚终于听到有人和她说起那晚的事,打起精神凑上前,问道,“那晚到底怎么回事?祖父是不是被威胁了?”
严清河不置可否,反问道,“为什么这么问?”
林晚见他又不回答自己问题,撇撇嘴坐回去,“凭我毫发未损的回来。还有陆谨言为什么也在?是不是和他有关?”
严清河笑着指指三冬,“陆相是你家丫鬟请来的,至于和他有关无关,我不知道。”
三冬已经把当晚的事和林晚说过了,但是林晚总觉得陆谨言会答应一个丫头这件事很蹊跷。
“今日里朝堂上,沈暮西联合宋洋参了陆相一本,可知所为何事?”严清河忽然换了个话题,问道。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