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氏等太傅和林晚都走了,才开口道,“我不算你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琴儿说不让我因为她的事记恨你,我可以做到。但是晚晚这里我是断不会再容忍下去的,希望你认得清到底什么才是对与错。”说完也走了,余下林兆英一个人叹息。
若不是人在世有太多的身不由己,他倒是也希望可以随心所欲率性而为,可惜太多的责任让他此生做不到了。
林晚对于搬出太傅府倒是没有太多的不满,住在哪里对她来说都差不多,太傅府和林家都是她的靠山,又不会因为搬离哪个地方而失去了这份庇护。所以回去就让四夏简单的帮她收拾了细软,只带着几件衣裳和首饰。
林兆英连午饭也没吃就带着细软离开了太傅府,先行去林府安排了。
林晚吃完午饭去午睡了一会,一下午就老实的陪在严氏身边,严氏一下午都在叮嘱她万不可和以前一般鲁莽行事,并且教了她不少如何治林姝婳的法子。林晚听在耳里却没放在心里,那个丫头根本玩不出花来,最近二人没见面,林晚都差点忘了她的存在了。
然后吃完晚饭又被太傅叫去书房训话,无非也就是小不忍则乱大谋,但是也不应凡是退让,反正都是林晚听得懂但是一般不会照做的大道理,临走前太傅给了她十本字帖,吩咐她每五天送一本回来,给了林晚无法不回来的理由。
回到房里,舅母也给她送了几件新做的秋衣,原想着深秋时节再送给林晚,没想到这刚入秋林晚就搬出去了。舅母又拉着林晚和她说了几句贴己的话,让她多理解她娘,凡是和林兆英多商量,莫让别人看了笑话。
然后又是严清河来看她。
林晚瘫坐在罗汉床上,一把夺过四夏手里的扇子自己猛扇了几下,说道,“你又来叮嘱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