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大拿着信从头看到尾,犹豫半天不知如何开口,他直愣愣的递给曹醇。
曹醇颇为嫌弃的接过信道:“咱家那么多儿子中,就你是个锯嘴闷葫芦,一封信有什么说不得的。”
信只有两张薄纸,曹醇从前至后很快扫完,他细长秀丽的眉毛随之皱起。
信中江半夏交待她在江南收拢矿权的事,又说了如今江南赈灾的情况,待到后半段话锋一转,几乎从不求人的江半夏竟拜托他去查一个人。
“庆文二年一个姓何的锦衣卫。”曹醇把玩着手中的菩提串。
曹醇将问题抛给焦大:“你觉得应该怎么做?”
“干爹,江师兄信中提到这位何姓锦衣卫的后人就住在城西柳儿胡同,儿子认为应该先派人上门探探虚实再做打算。”
啪!
曹醇猛地摔出手中的信,细眉上挑,那模样不怒自威。
“干爹!”焦大胆子小,当即扑通一声跪到在地。
“还没见到你师兄这就开始巴结上了?咱家要养狗,养的也是听话的狗”
焦大傻眼了,他根本听不懂曹醇话中的意思,想不明白曹醇为什么发怒。
“你去修信,就说我已知晓,让她注意点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