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知曾怎么可能放过曹醇,他抿起干干巴巴的唇:“曹督主,你怎么看?”
“咱家能怎么看。”曹醇阴阳怪气道:“如今四处筹粮才是关键。”
殷知曾摇头,他想听的不是这个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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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醇坐着轿子来又坐着轿子走,他使劲搓揉着手中的菩提串,眼前一片清明。
那老东西的意思,他怎么能不明白。看书窝
一盘棋走向死胡同时,最有效的方法就是推翻重来,整个大铭内在制度的推翻,是要流血是要牺牲的,不到最后,谁也不会尝试这种办法。
他闭眼问道:“江南可有来信?”
焦大从袖子里掏出封信,毕恭毕敬的递至曹醇手边:“今早才从南边来的。”
信封入手冰凉,曹醇嫌弃的掸开道:“你替咱家看看里面写了些什么。”
光看那信封封面上的字迹就知道是江半夏写的,一去江南数月,给他的来信少之又少,实在可恶。
“父亲大人膝下,敬禀者江...”焦大展信就念。
曹醇抬手打断:“前面的废话就不要念了,挑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