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被我捉到了!明人正在偷懒!”身后传来讨人厌的声音,杜白乘不满地低头。
白茫茫的羊群走远了。
“杜白乘?”身后的声音仍然缠人地喋喋不休。
“你整日围在我身后嗡嗡地说个不停到底要做什么?再者我也不是明人!”
身后的青年身着金棉短褂,高耸的颧骨染上两抹红色,他不好意思地抓了抓垂在鬓边的辫发,说:“生气了?”
“没有。”
虽然这么说,可杜白乘还是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转身用手指刮着碗边闹别扭。
“我以后再不管你叫明人了,别这样板着脸。”这位青年自知闯了祸,急忙跑到杜白乘面前,半跪着讨饶。
杜白乘张嘴还想再说什么,身后突然传来了满都海的声音:“阿鲁海?你又在招惹杜白乘做什么?”
“满都海。”名为阿鲁海的青年更加惶恐地低头,“我只是想逗一逗杜白乘,顺便问她想不想和我一块骑马。”
“不想。”杜白乘冷冷地回答,拍拍裤子起身,顺便将手里的碗塞给阿鲁海,朝满都海一鞠躬便离开了。
“满都海,我…”阿鲁海急切地捧着碗哀求。满都海看着他窘迫的样子,皱眉摇头:“去吧,以后别再和她开那种玩笑,如今盯着杜白乘一家的人可不少。”
“是。”阿鲁海灰溜溜地捧着碗要跑,满都海用弯刀勾着阿鲁海的后襟领将他拉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