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当是的。”沈约微有疑惑,“只是,为何单单你我二人,未被这迷香失去心智?”
确实,所有人中只他们两人无碍,会不会……是吃了什么食物之故?莫非是思露草?
不对。盛长宁仔细想了想,突而记起了什么,“昨夜你饮酒时,可有发现那酒有什么异样?”
这些时日,他们一行人无论饮水还是用食,皆是没有什么不同之处,唯独昨晚沈约抱着的那罐子酒,她也曾用指尖蘸了尝过滋味。
“酒?”
沈约却是摇摇头,“公主若是说那酒之故,倒不大可能了。那酒是常恩从隔壁酒家中搬来的,有两坛,一坛给了我,一坛则是给他们小酌。”
怎么会?
盛长宁只觉得心头云雾萦绕着,一片茫然之感。这酒并非是他们二人独饮过之物?那导致他们清醒的会是什么?
这城中定然还隐藏着另外一股势力,若是那些人故技重施,而他们寻不到解决之法,届时又该如何应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