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动静有点大,引得一旁茶客人人侧目,伸长了脖子看了几眼热闹,不一会又被斗盛商号前羁押送审的人犯引去了心神。相柳儿胸口一阵起伏,伸手拉了拉帽檐。李落无所事事的打了个哈欠,仰首看着瓦蓝的晴空,不慌不忙的说道:“有时候我在想,如果我杀了你会怎么样。”
相柳儿怒极,转而气苦,漠声喝道:“无耻!”
李落淡淡一笑,看着相柳儿说道:“与拨汗相较,你我谁更无耻些?”
“你不过肩头只担了一个大甘李家,便整日里叫屈喊累,像个没吃奶的娃娃,如果有一天你肩上担着的是天下人的生死,不管是天南还是漠北,西域还是南疆,你这样又能怎么办!”
相柳儿难得出言粗俗,李落甚觉好笑,不由自主的看了一眼相柳儿挺立丰满的胸膛,相柳儿大怒,银牙紧咬,低声骂道:“你看什么!”
李落忙不倏收回目光,微微一笑道:“早些说不就好了,苦大仇深,生怕我看不出来你有心事。”
相柳儿一愣,猛地醒觉过来,俏脸飞红,气急语塞。李落摸了摸鼻尖,笑道:“拨汗是何时起不相信自己的眼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