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果是怨我那天夜里耽搁你的工夫,直说就好,何必拐弯抹角。”
“不敢,那夜虽说耽搁了些工夫,但结局也没差多少,不碍事。”
“那你这样阴阳怪气是什么意思?”相柳儿柳眉倒竖,咬牙喝问道。
李落抬眼一扫,放下茶杯,冷冷说道:“离间阳谋皆为制胜之策,本无可厚非,但你堂堂蒙厥拨汗在我眼皮子底下兴风作浪,插手大甘皇权之争,你觉得好玩还是觉得我该陪着你助威呐喊?我还不知道拨汗什么时候和我那五哥这么熟了。”
“这就是你恼我的缘由?”
“不是?”李落故作讶然,嘲弄道,“那是拨汗身在异乡寂寞了?何必非是我五哥呢,你身边的草海侍卫哪个不是一表人才,相貌堂堂,用得着舍近求远?”
相柳儿俏脸发青,猛地一拍桌子,冷叱道:“李落,你胡说八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