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聪也站起来,先向宇文兴解释“慕容行他们三个已经去了。我先带白衣过去了,莫担心。鸽子在老油街上找到了细作的落脚地。就是人没抓住。”
宇文兴也连忙拱手,“大公子请去忙吧。别累着。”
白衣就这样跟着侯聪出了门,没想到停在那儿等着她的,是顶轿子。
“啊?”她看着他,老大不愿意。
“又闹,”宇文兴在旁边说女儿,“你不是肩上受了伤吗,吹不了风。大公子考虑得周到。听话。”
白衣只能如此接受。宇文兴在春风里,看着女儿被侯聪扶着坐进了轿子,觉得哪儿有些不对,等看到侯聪也钻了进去,不知道不觉老脸一红。
“这是怎么回事?”他和下人们面面相觑。
侯聪坐在轿子里对白衣解释,“自从拜你所赐,大桐人认为我有负花魁,我哪里敢露脸呢。”
“骗人,你那天还骑马呢!”
“那天你也骑马啊。”
“你非要和我一样啊。”白衣弄不懂侯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