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她真和七个男人“奋战”一夜,身体上或多或少,定会留下些许的痕迹。
她怀着最后一丝希望,尤为忐忑地解着自己的衣襟。
正当此时,君墨染去而复返。
他逆光而来,高冷,狂拽,不近人情。
“喝了。”
怔忪间,他将一碗黑漆漆的汤药端至凤无忧面前,声色极为淡漠。
凤无忧误以为君墨染给她端来的是鸩毒,瞬间煞白了脸。
沉吟片刻之后,她摇了摇头,义正言辞地拒绝了他,“现在的我,确实糟糕透顶。可我不想死,我想活着。”
“死不了。避子汤而已。”
君墨染话落,并未给她犹豫的机会,他一手攫住她的下颚,一手端着药碗,直截了当地将苦涩的汤药灌入凤无忧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