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漠然起身,头也不回地扬长而去。
他前脚一走,凤无忧浑身仿若被掏空一般,四肢浑绵无力,瘫倒在榻。
她怔怔地盯着顶上幔布,即便不愿回忆昨夜之事,但她还是试图去回忆。
奇怪的是,她只记得自己和百里河泽,以及门外那六位小倌皆发生了关系,可其间细节,竟是一点儿也想不起来?
凤无忧眉头紧蹙,旋即又仔仔细细地检查着身上的衣物。
束胸、亵裤、中衣,以及特特为诱惑君墨染而换上的肚兜,似乎一样没少。
更奇怪的是,潜意识里她总觉双腿无力。
可沉下心里仔细体味,才觉身体并无一丝一毫的酸痛之感。
难道,她被催眠了?
凤无忧心生狐疑,强打起精神,正欲褪下衣物,检查自己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