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说:没错,这不是李幸,李幸说不出这种话来,而且李幸也不敢这么脸皮厚。
但,韩绛此时的态度,陆远伯应该作何感想?
韩家,自高宗南渡以来,在朝堂上作过的恶可以用罄竹难书来形容,这是韩家作下的,谁也否认不了。
钱荨逸说道:“老夫认为你的字写的太差,原本还想介绍一位老师给你。”
“老师?没请教。”
“放翁。”
韩绛脸一红:“太公,这位爷爷,不恭敬的问一句,我能知道名字吗?”
“陆务观。”
“这个,陆爷爷,能问名吗?”
“游。”
一个游字出口,韩绛卟通一下就跪了:“学生给书法老师磕头。愿认真,努力,刻苦的学习写字。”
刚才韩绛那一番怪论之中,好几人都没回神来。这会又是一击,杨万里、马远、李圭等好几人,感觉脑袋已经转不过来了。
站在韩绛身后几步远的韩嗣恨不得有个地缝让自己钻进去。
实在太丢脸了。